作单位？”

“年龄28，本地人，无业。”

“你给我坦白交代！无业？无业你还穿得起这么名牌的衬衫？”

刘所长狠狠捶了桌子一拳，制造出的响动，让恹恹欲睡的失足女们都精神一振，把好奇目光投到了莫问身上，或许在她们看来，这个莫问十有八九是个多金的主儿，日后若多加联络，那……很快，就有几个开始对他抛眉眼了。

“我没有正当职业，如果我说我是个作家，你会信吗？”

“你是作家？行行行，我不管你是做啥的。女的是哪一个？站起来！”

对面，一个穿着白色衬衣、黑色短裙的年轻女子站了起来，她始终没注意到坐在莫问身边的我，可当她抬起头时，我却惊呆了：

韩丽？！真的是她吗？

惊讶之下，我使劲揉了揉眼睛，再仔细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子，确定了我心中的想法。她……她竟然真是韩丽！

她怎么会出来做小姐？

韩丽曾是我和秦柳的同学，是我们从小一起玩耍的密友，三年前，我们初中毕业，韩丽没有和我们一起读高中，而是告别了她的养父——安叔，随两个姐妹去南方打工了。安叔本来是坚决反对的，父女二人还因此大吵过几次，可生性顽劣的韩丽还是偷跑掉了，从此渺无音讯。哪知，三年后的今天，我们三个会在这种场合、以这种方式重逢，天呐！这三年，韩丽到底经历了什么？

“姓名？”

“韩丽。”

没等刘所长再问，角落处的秦柳忽然抬起了头，杏眼圆睁，惊讶之意一点也不比我少，脱口而出：

“韩丽？！”

韩丽皱了皱眉，扭过头去，随即惊喜起来，竟也忽略了自己身在何处：

“呀！秦柳！”

秦柳也站了起来，众目睽睽之下，越过两人上前抱住了韩丽：

“韩丽呀！你这三年去哪了！你知不知道……诶，不对，你怎么做起……做起……”

秦柳突然放开了韩丽，皱了皱鼻子，显然被韩丽身上的香水味刺到了。韩丽一愣，惊喜之色全无，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嘲笑：

“怎么做起小姐了？是不是？那你呢？你不也一样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秦柳被噎住了，犹带泪痕的小脸唰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