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被欺负了的娃儿,袁蝶衣喏喏启唇,“你怎么能那么说,什么‘死鬼’…”嘀咕虽轻,其中的轻蔑,却是昭然若揭。
“呵!”冷冷一笑,深渊的瞳,沉沉朝她看去,“怎么不继续装腔作势了?吉怜儿,到底你不过就是这样下作的女人,哼,只怕风尘女子,与你相比,都有所不及。”
无所谓扯唇,上官莲莞尔,“是么?那我真是猜不透殿下的想法了?既然早就看透了我,又何必非要将我困在这里?放我出去,殿下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,岂不彻底痛快了?”顿了顿,小嘴忽的一张,像恍悟了什么,“莫非…”别有深意的视线,来回打量着袁蝶衣,“筱殿下胃口那么大,筱王妃一个人照顾不过来,就连我这样的都…”
音线,越压越低。口吻,益发暧昧,“不打算放过?”
浅绵的话音一落,屋子里,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弥漫。
怔了怔,瞥到上官莲瞳中微闪的精芒,纳兰筱这才抽回神智。即便是男子,但出生在皇家,自小研习,便是最正统的文史。
曾几何时,有人敢当着他的面,说出这等污秽的话来,旋即,如刀刻般的五官,便染上了一抹红色,“好,很好。”扭头,看向袁蝶衣,“蝶儿,这就是你的好姐妹!本王简直无法想象,她娘到底是怎么教她的?”
愣愣眨了眨眸,似乎对于纳兰筱的怒喝,她根本反应不过来,“…”张了张口,想要说什么,但蓦的面色一凝,又是将话吞了回去。
气也气够了,说也说完了。那天纳兰筱,还有袁蝶衣对自己所作所为,今天,她也算对他们有了小小的惩戒。
没关系,30年河东,30年河西,凭她上官莲,要报仇,迟早的事。
面色一沉,不过眨眼,就没了稍前的轻佻,“纳兰筱,我没有跟你说笑,立马放我走。”
轻轻勾唇,男子妖惑的面容,似是带了笑意,但那样的神情,却叫人打心底生惧,“口无遮拦,胡作非为,对本王与王妃,更是大大的不敬!吉怜儿,闹成这样,你还想出府。”
凛冽的语气,摆明就是告诉她,想都别想。
咧嘴,少女的神情,顽皮得很,“我当然知道你,还有…”视线轻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