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慢的与那个梧桐树下的男孩交叠。
我的视线突然模糊,“时哥哥……”
这三个字我没有发出声音,是口型,我看见时延突然变了脸色。
他温柔的声音一阵一阵的,“三爷,要不先送沈小姐回去吧。”
不知怎地,我突然回了句‘我不回去’,或许是心里的苦闷交织的我喘不过气,我需要发泄吧。
白缘沉摇头笑笑,“随便她吧。”而后,他的手机响了,他走到不远处接电话,回来之后便说自己有事要处理,让我们先吃,他一会儿过来。
我的心徒然一沉,他要离开?
几乎一秒,我便意识到我被下药了,白缘沉把药放在了酒里面,他要我勾.引时延。
呵呵!
我的心苦涩的无法控制,我的泪在眼角悄悄滑落。
可它刚到脸颊,我便把它抹掉了。
我在心底告诉我自己,白缘沉,我如你所愿,希望你把我母亲救出来,不然我一定和你同归于尽。
白缘沉走后,我极力克制着自己,可身体慢慢的烧起一团火,这团火几乎淹没了我的理智。
我扶着桌子,看着时延,“时先生,能不能开一间房让我先休息一下。”
时延点点头。
他让助理办好手续,然后让助理扶着我进电梯。
房间在1207,进了房间,他便把助理赶出去,我心底一笑,原来时延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。
我嘴角翘着笑,“时先生……你好帅……”
时延凝着我,不肯说话,似把我看出个水滴石穿。
我靠近他,扶着他的轮椅勾.引,“你为什么坐轮椅,时先生?”
我的手抚着他的耳朵,“你的耳朵红了哎,时先生……为什么?”
我笑的像孩童一般天真,同时,我在心底把白缘沉唾弃了千万遍。
见时延仍旧不说话,我嗲里嗲气,“是不是像你们这样的男人都很坏,很坏……”我在室内转圈圈,越来越昏,昏的我分不清东南西北,我的身体猛地一倾,就要往地上倒去。
就在即将落地的那一刻,我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呢喃,“西西……我终于找到你了……”
我没有在意,我的视线往下,时延竟脱离了轮椅站起来了。
原来白缘沉说的是真的,他不是残疾,他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