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抢你程姐的男朋友的。”

林适意将削好大红苹果递给舒意，口无遮拦地将“真相”说出来。

“喂，我还未成年少女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赤裸裸的将这些阴暗面展现在我面前，污染我幼小稚嫩而纯洁的心灵。”

“我这不是在给你提供素材么，小黄文作者。”林适意动动身子仰躺在沙发上，让面膜再伏贴些。

“喂，你说谁是小黄文作者？”林舒意炸毛，她写的明明是有深度有内涵的少女性启蒙读物好吗！

“你写的东西我都看到了，别害羞啊！”

林舒意作势过来要掐她脖子。

“哎哎哎，我敷着面膜呢，我不看了！不看了！舒意，舒意别冲动。”

“哎，哎，程姐电话。”手机铃声适时响起，林适意慌忙从印花茶几上拿起，朝舒意摆摆手。

她一手接听，一手在脸上整理面膜，起身向卫生间走去。

还没等程晓静讲话，林适意立刻将手机拿离自己一胳膊远的距离。

“林适意，你这头猪！！”程姐声音气急败坏的。

果然！有先见之明啊。

“程姐，程姐，你等一下，我脸上敷着面膜，现在说话不利索，我先洗掉。”林适意窝着嘴巴声音含混。

听她那边哗啦啦的水流声，程晓静卡在那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，气得她揪着头发在摄影棚外差点蹦起来。

“我一定要再捧几个人，再捧几个人，”程晓静紧紧捏着手里的纸杯，嘴里嘀咕。

等林适意洗好脸，再慢条斯理擦好水、乳、面霜、精华……程晓静惊奇的发现刚刚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、不断乱窜的邪火貌似熄灭了不少。但这个念头一起，她立刻硬生生将体内的一股丹田之气逼了上来。

“适意，谁让你发的那个微博的，我是不是最近让你太闲了一点，你赶紧给我把微博删了。不，不，你……你给我把微博账号密码都给我。”

“怎么气一点没消呢？哎呀，程姐，发都发出去了，再删不是太欲盖弥彰了嘛。”林适意手指一点一点在镜子上勾画。

镜子里的人，退去平时的妆容，素颜皮肤仿佛吹弹可破，一双灵动的眸子在梳妆台上方的灯光映衬下仿若七彩的琉璃，极为夺目。她的嘴角微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