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七爷果真如世人所说的那样重情重义啊。”
谢必安一脸淫笑,说“诶?小辈,我说什么了吗?你怎么在这,快快离开,别妨碍我办差。”
谢必安这是不希望我说出去,看来我阳寿未尽,生死簿上并没有我的名字。就算不死,经历一场车祸也是我不愿经历的。
我赶紧后退看着谢必安,说“谢七爷,小辈明白这天机不可泄露的道理。明晚,小辈再烧300亿孝敬您,还望七爷笑纳。”
谢必安听了这话,笑着说“难得你一片孝心,咱家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说完,谢必安摆了摆手,示意我离开。我向谢必安一拱手,转身就跑开了。
当我跑回车旁的时候,发现车子已经发动了。下车的人都回到车上,只有父亲在焦急的四处张望。
见我跑来,父亲焦急的说“跑哪去了,再不来客车就发动了。”
我来不及解释,冲着司机说“麻烦你了师傅,你们先走吧。”
父亲拉着我,说“小子,你吃错药了?不坐车怎么回家。”
我没有回答父亲,拉着父亲就走开了。听着身后的司机骂骂咧咧的,我心想井底的蛤蟆,你才见过多大的天呢。
我见客车开走后,和父亲说“爹,你也知道儿子是做什么的对吧。我感觉这车上有不干净的东西,我怕出事。”
老爹听了这话,不满意的说“别瞎说,哪有那么多鬼怪的。唉,真是后悔让你去学这行……”
父亲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不远处“轰。”的一声。接着就听到痛苦的呻吟声和呼救声。
从安城回来已经很多天了,当然也没有再见过谢必安。生活也就这么一天天流过,老王每天都在传授我些关于下葬和纸扎方面的经验。
平平淡淡的日子过得很快,眼看已经进入了秋季。我的纸扎功底也越来越好,折纸速度也越来越快。
今天立秋,老王说有很重要的事要我跟他去办,好像得去云南曲靖市办点事。
具体办什么事我没有多问,反正有老王在我就不用考虑太多的事。
经过了两天的行程,我和老王来到了云南。对于北方的人来说,云南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热和潮。
而真正到达陆良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