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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死撑住洗手池边缘，她才没有跌落在地。

尖锐的嗡鸣褪去，宁也听见自己失真的声音：“我如果死了，你会怀念我吗？”

她的声音那么卑微，却彻底将傅蕴庭的怒火激发了出来！

“你要死就死远点！不要死在我面前，碍眼！”

他猛地一锤门，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。

留下宁也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冰冷的黑暗中。

傅蕴庭套上大衣就走，仓促间，他踢到了放在沙发边的一个塑料袋。

一盒药漏了出来。

他眼神一扫而过，只看到药名：角鲨烯胶丸。

可随即，他便收回眼神，径直推门离开。

空荡荡的屋子，只剩浴室水声哗然。

宁也抱紧了双臂。

可心口好像破了一个洞，呼呼的冷风卷走了她全身的温度。

鼻子又开始流血，宁也捧起水洗着。

洗着洗着，温热的眼泪从她的眼眶砸下，混进粉红的冰水。

回到床上，已经到了深夜。

宁也毫无睡意，她又拿出相册，看着照片上笑着的傅蕴庭。

她指尖依恋的触碰着，哑声开口：“傅蕴庭，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，你至少怀念我一下，好不好？”

……

宁也正式开始教方峒。

因为第一场就被傅蕴庭杀得丢盔卸甲，网上粉丝骂得他几乎自闭。

宁也不仅没有安慰他，反而越发严厉。

“会输是因为实力不够！”

“你打比赛，不是为了粉丝，是为了你自己！”

她的时间已经不够了，只能如此不近人情。

出乎意料的是，方峒被骂着骂着，反而状态稳定了下来。

春季赛的第二场比赛，天南以2:1的微弱优势赢了。

所有人都松了口气，方峒也胆子大了些。

这天晚上，做完常规训练的休息时间。

方峒支支吾吾地问宁也：“师父，我能问个问题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那个……蕴神以前和你认识吗？”

宁也神情一顿。

便听方峒继续说：“那天比赛，我在酒店走廊上听到你和蕴神说话了，后来……我看见你哭了。”

宁也心口苦涩蔓延，直接跳开了这个话题，拍了下方峒的头：“好好训练。”

她起身走出训练室，站在窗台边。

冰冷的空气侵入肺腑，宁也缓缓吐出一口气，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。

——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