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走过一处卖香膏的摊子，看到做工精致的香膏，她心念一动走了过去。

可等她问清楚价钱，从袖子里却捞了个空。

这次出门走的匆忙，她根本没有带荷包，现在身无分文的，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。

无奈之下，她只能遗憾的把香膏放回摊子上。

战天擎早就在一旁观察着，见此主动扔了锭银子给摊贩：“东西我们买下了。”

拿到香膏，苏锦绣礼貌道谢：“多谢，银子我会还你的。”

她不愿与战天擎有什么牵扯，花他的钱更是不可能，所以打算回去后就把钱还上。

战天擎移开眼睛，不以为然的道：“小事一桩，你不用还我。”

“我没有欠别人银子的习惯。”

出门在外，知夏都会提前准备，苏锦绣从来没为银子的事操过心。

战天擎不愿在银子上过多纠缠，故意转移话题：“你若是想要偿还这笔债也可以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即可。”

“你说，什么问题？”苏锦绣有些好奇，究竟是什么事能难得住战天擎。

“你说这世上有鬼吗？”战天擎轻飘飘的开口，眼神却有些晃然。

鬼怪之说向来虚幻缥缈，少有人信，可他的语气听来，却像是信的。

对于这个问题，苏锦绣愣怔了下，这才道：“有。”

她不管战天擎是否会相信，但至少在她的眼睛里，鬼确实是存在的。

比如那被花匠妻子残忍杀害的寡妇。

每个地方大大小小的角落，皆有可能会看到这些东西的身影。

战天擎冷不丁的回头，撞入苏锦绣的眼睛，看着那一闪而过的坚定，他突然闷笑出声。

“你就这般确定世间有鬼？”

“当然，对你我还不屑于说假话。”苏锦绣颌首。

苏锦绣逛完集市，回到了国公府。

知夏见苏锦绣归来，急匆匆的跑过去，“小姐，你终于回来了。我见你久未出屋，前去敲门，才知你出去了。”

“让你受惊了。”苏锦绣淡笑着，牵着知夏的手回了小院子。

知夏踌躇不前，小心翼翼的询问：“小姐，今天来的那人是谁？”

苏锦绣将她支走，定然是和那人有重要事情相商。

只是小姐和那人一同偷溜出府，走了这么久，到现在才回，她不免有些担心。

苏锦绣也不隐瞒：“是战天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