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不顾众人径直起身，出了祥亦庄。

酒楼外，白雪盘旋，夜色似乎有些苍凉。

萧渊修长的身影立在繁华的街道，望着不远处一群正在玩闹的孩童，眼前仿佛出现了顾苓柔的身影。

顾苓柔曾喜欢热闹，在还未嫁给自己之前，便天天待在外面。

后来她嫁给自己后，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夫人，就很少能出萧府。

他这一站，不知站了多久，直到孩童们都被喊回家去，才反应过来。

萧渊重回厢房，正欲进去，就听里面传来众人的议论。

“你们猜顾苓柔这萧夫人的头衔还能戴多久？”

“按照咱们大人的人品，是轻易不会休妻的，更何况顾家对萧大人有恩。”

“那是从前，现在有了夏莹，不是更适合站在大人身旁吗！”

“没错！那顾氏却肩不能扛，手不能提，这次还闹着和离让大人跑到这来办差，她根本就配不上大人！”

里面的人俨然已将夏莹和萧渊凑成了一对，并且对顾苓柔占据着萧夫人的位置，十分不满。

萧渊听着他们的谈话，黑白分明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
半晌，他转身下了楼。

他前脚走，后脚听到动静的夏莹也跟着出了包厢。

夏莹追上萧渊，挡住他的去路：“大人，我有点累了，不如我们先回别苑吧！”

萧渊闻言，仰头看向躲在窗户内的下属：“肖勇，下来送夏莹回别院。”

夏莹定在原地，雀跃的心上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
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：“萧大人，你是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？”

萧渊沉默，皆等于默认。

夏莹喉头梗着，终是问出压在心底的疑惑：“萧大人，你是不是心仪那顾小姐？”

这次这么多的差事地点，他偏偏选了永州。

明明休了顾苓柔，本该毫无瓜葛的人，却三番四次被她见到徘徊在顾府门口。

要说不喜，身为女子本就心思细腻的她，是如何都不信的！

萧渊眼底波澜不惊，语调冰冷：“本官还未休妻，你该称呼她为萧夫人，至于情爱，本官不喜任何人！”

夏莹愣住了，他是在变相告诉自己，他萧渊谁都不爱吗？

最后，夏莹强忍着鼻尖酸涩，倏然转身快步离去，不敢有多一刻的停留。

萧渊收回视线在原地待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