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按着国法是何罪?”
“冒失犯上的,二十廷杖,像李公子这种故意的,死罪难逃!”
“李公子听清了?”
傅宴洲问了句,摆了摆手便让跟着的衙役去将李木锌带走。
李木锌见状大惊,却又挣脱不开衙役,只得骂声。
“傅宴洲,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!你这城主是不是不想当了!竟然敢动我?!”
“李木锌藐视皇室,押入死牢,明日午时斩首。”
傅宴洲轻描淡写一句话决定了李木锌的生死。
李木锌先是沉默,而后便是骤起的哭嚎和诅骂,难听至极。
可傅宴洲恍若未闻的坐回了椅子,示意房内的琴师继续。
师宛童和许清寒将一切看在眼中,一个嫉妒,一个惊诧。
“宴洲,我去找小二拿些吃食,你和清寒先聊。”
师宛童浅笑着起身,退了出去。
许清寒看着他身后轻掩的门,轻咳低语。
“宴洲,你这是?”
“按律处置,你有何高见?”
“你以前从不同他计较。”
“以前他也没这么大的胆子。”傅宴洲声音平静无波。
许清寒自认了解傅宴洲,只这么个原因,他大可不必如此。
“宴洲,你同我说实话,你严惩李木锌是不是因为姜娆?!”
“清寒,你也吃醉了?”
傅宴洲淡淡的扫了眼许清寒,薄唇微抿,“日后莫要在我面前提她!”
许清寒见状静默无声。
而门外,师宛童紧扣着门扇,一张脸上阴晴不定。
傅宴洲和许清寒的对话她听在耳中,他对姜娆的态度如此,她本该放心。
可不知为何,刚刚他的做法却让她不能平静。
傅宴洲,姜娆在你心中,到底是什么分量?!
你当真喜欢上她了么——!
夜深如水。
傅宴洲将师宛童送回左厢房,便一人回了正房。
仰目躺在床榻上,阖眼休憩了没多久,便觉得钝痛感袭上脑海。
他下意识的不耐烦唤道:“姜娆,醒酒汤!”
满室一片沉寂。
傅宴洲徐徐想起,那个惹他厌烦的女人早已离去。
他烦躁的坐起身,看着空旷的室内,眉头紧锁。
“来人!”
守在门外的小厮闻声忙进来,等待着傅宴洲的吩咐。
傅宴洲却是没有说话。
“……城主?”
“没事,你退下吧。”
傅宴洲摆了摆手,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