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表露出来罢了。
呵,自大的男人。
燕长安感觉到了苏暖暖看他定住的目光,但是却也习惯了旁人的视线,没有给予一点回应。
他见苏暖暖让开了,吩咐道:“把这些骸骨收起来带走。”
“是,燕大人。”立刻有官差应着,上来干活。
这都是证物,是应该是要拿回去给仵作检验的。
柳艳红已经被官差拉着往前走了,口中不知道在喊什么,苏暖暖忙追上去几步,大声道:“伍婶你别怕,官爷只是问一问情况,家里我会照顾好的。”
柳艳红大概回应了一声,大概没有,一切都乱哄哄的。
倒是燕长安走了过来:“你是柳艳红的女儿?”
苏暖暖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不要跟来了。”燕长安道:“案件官府会调查的。”
说完,燕长安快步走在了前面。
官差将柳艳红带走了,不一会儿,聚在一起围观老百姓议论着也都走了,苏暖暖心思沉重的垂下头,也慢慢的往回走。
她不希望柳艳红出事,虽然非亲非故,但柳艳红却是她的恩人。
没人知道她生活在另一个年代,曾经是个法医,一年前,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,她因为一起案件被报复绑架,在暗无天日的集装箱中被关了两天,没有等来救援,却等来了一场粉身碎骨的爆炸。
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个地方,一无所知,一无所有,只好装作是被劫匪打劫受伤,失去了记忆,然后被好心的柳艳红收留,一直到现在。
心情不好,但酒楼的活儿还是要做,苏暖暖一直忙到了夜幕深沉,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。
她回的,正是柳艳红的家。
柳艳红也是个苦命的女人,她丈夫伍新春是个屠夫,虽然说杀猪卖肉能赚点钱,过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但伍新春脾气不好暴躁的很,柳艳红一直过的忍气吞声。就连唯一的孩子,也因为出了意外,七岁那年夭折了。
但柳艳红真是个善良的女人,收留了身份不明,连姓名也说不出来的她后,出钱出力,看病喂药。温和的就像是亲姐姐一样,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偷偷的抹抹眼泪。
这屋子一进门三间,中间是个厅,一边一个房间。苏暖暖的房间本来是柳艳红儿子睡的,她来了之后,就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