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去打扫别墅……”郁央央开口。
“呵,你以为我会信吗。”
梁诗雅悻悻地瞪了眼郁央央,虽然这个女人只是穿了一身洗得发白的棉布长裙,但那五官清丽,竟透着几股子出尘的味道。
可,不过就是个装清纯的绿茶婊罢了!
“你接近瞬,不就是为了钱吗?”讪讪地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金卡,梁诗雅施舍般地说,“这里头有50万,只要你把孩子打了,这钱就是你的了。”
郁央央眉头紧蹙,“我说了我不是。”
“切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梁诗雅不屑冷哼,“你难不成还以为自己能母凭子贵当上路家的少奶奶?像你这种贫贱女,瞬不过就是玩玩你,识相的就收钱走人,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傲慢的语气,莫名令人不悦。
郁央央没有再周旋的意思,一把抽过梁诗雅手里的孕检单,沉声,“小姐,我的孩子和你未婚夫没有半毛钱关系,请你不要用钱侮辱我。”
“喂,你走什么,我要你现在就打胎,狐狸精,你给我站住!”
无视身后的叫嚣声,郁央央快步地走进了电梯,只是在电梯即将关上的那几秒,她盯着门外梁诗雅身上的Gucci小礼裙,陡地又一惊。
她记得,自己被强的那一晚,在游轮的观景台里,除了那个强了她的男人,还有一个同样昏厥的女人昏倒在一旁,自己当时的衣衫被男人撕碎不能穿了,她就脱下了地上女人的小礼裙,而那小礼裙,也是Gucci的,还恰好和梁诗雅身上穿的是一个系列的高定款。
怎么会这么巧?
而且,之前在那路少的别墅,她清晰地听到那路少说什么不会娶一个给自己下东西的女人……
而游轮那一晚的反应,不就是被下了药的反应吗?
难道……那夜那个昏倒的女人就是梁诗雅,而那个侵犯她的男人,就是路少?
啪!
郁央央指尖一颤,手里的包包应声落地。
“小姐,你的包掉了。”有个大婶推了推郁央央,“电梯到了,你出不出去啊,别光站着挡道。”
郁央央惊魂普定,快速地捡起包包,走出了医院。
越想,越心惊,郁央央瞳眸乱颤,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头,不知神游到哪里的时候,于迎面拐角,撞上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