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,你也莫要在说她了。”
春花见连荣华都护着秋月,心中有些担心,继而又无奈的跺了跺脚:“公主,你就这么惯着秋月吧!”
而后秋月一边给荣华梳头,一边试探的问道:“春花姐姐,公主说她要和亲,你快跟我说说,到底是如何一回事!”
“这个月中旬各国使臣就要来明都朝贺了,而这连年的征战各国早已元气大伤。而公主又是大明现在唯一的嫡亲长公主,各国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。”
说着说着春花便觉着自己主子委屈,明明是先皇后的嫡女,却因是女儿身袭不得王位。
这皇宫里看着安稳,却不知暗地里暗潮汹涌,要不是这华阳宫有大将军护着,自己主子怕是都死了千百回。
看着秋月给荣华梳好了发髻,春花拿来一件银白色的长袄:“公主,今日便穿这件银白色的长袄罢。”
荣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唇红齿白,摇了摇头道:“秋月再给我扑上层粉,既然要扮病美人儿,那便要扮的像些。”
“是。”
收拾好就见自己王兄已经派了软轿来接自己,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几个侍女:“就由春花与了荷陪着我罢,秋月今日记得在做些梅花糕来。”
听见自己主子说做些梅花糕来,秋月就知道自己主子要做什么了,垂着眉眼轻声道:“是。”
又向前走了几步,拿出一袋银子塞到曹公公手里,陪着笑:“公主体弱多病的,这一路上还望曹公公多少照顾着些我家公主。”
曹公公掂量了一下手中银子的分量,心中想着这公主看着痴痴傻傻的,这身边的婢子们倒还看着机灵,瞬间眉开眼笑:“这是自然,还请秋月姑娘放心。”
只见那曹公公转过身,朗声道:“起轿!”
看着软轿出了宫门,秋月就推开大殿的门将熏香取了出来,一下瘫坐在软榻上:“呼,也不知道公主怎么受得了这味道的!”
忽而又想起刚刚自己给公主传达的话,有些疑惑:“了荷姐姐,你说,这大王让公主去落月居作何?落月居不是先前月贵妃的住所吗?”
“难不成你忘了这月贵妃的来头?”了荷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软榻上的秋月,又低下头绣起了手中的刺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