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,紧跟着,悄声打开放衣服的格子间,藏了进去,可一双眼睛却密切注视着屋外的动静以及林夕的口袋。
不多时,一个全身白衣的男人停在了诊所的窗前,他注意到被撬开窗户的痕迹,神情越发警觉了几分,跟着以同样敏捷的身法,悄悄潜入了林夕的小诊所。
他一只手握着一把银白色的西蒙斯,另一只手按着手腕处的伤口,脸上却丝毫找不到半分疼痛的迹象,就像那不断从伤口溢出的鲜红之物不是血液,而是在他白衣袖上开出的奇妙红牡丹。
他如一头猎犬般四下端视,搜寻着这间小诊所内他所追踪目标的蛛丝马迹,很快他也注意到了那个睡梦中的女医生,怀着一分疑惑,一分敏锐的直觉,八分警觉,慢慢朝睡梦中的人靠过去。
就在这时,这间屋子里格子间的地方,传出了些声响,即便是极细微的,可他还是听到了。他飞快地转移了所有的注意力,跃到格子间,将里面的藏匿者一把抓了出来。
朦胧中,林夕似乎听见有人压低了嗓门低语争吵。
“白无常,你背叛少主,盗取组织秘宝,现在还跑来这里做什么?难道你还想要对他的女人下手不成?”
“黑无常,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!”
嗯?什么黑白无常?还有什么少主和他的女人。
林夕近几年来一直单身,显然这二人所说的女人一定不关她的事了。
八成是又做梦了吧?
她的睫毛动了动,翻了个身继续昏昏沉沉。
那黑衣人显然不会束手就擒,两人都像是训练有素的格斗者,敏捷迅速地搏击着,匕首劈空刺来,被白衣人横手一劈,顿时脱手,掉在地上,发出“噹啷”一声声响。
屋内的一切彷佛也随着这一声刺耳的声响重新归复平静。
只是屋中的梦中人发出一声细软的呢喃,醒了。
刚才的梦太可笑,还黑白无常呢!
林夕揉揉太阳穴,兀自傻笑。
天空中的太阳变得不如平日刺眼,可以直视。她眯了眼眺望过去,心里一喜,好像是闪闪发光的金币啊。
一个圆圆的黑影慢慢朝太阳靠近,诊所外的天色突然暗了许多,林夕这才想起昨天新闻台那个关于日蚀的报道,想来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