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白,大概七八十来岁,身穿一件黑色的长风衣,衬得身材高大挺拔,气场强大,无人能冒犯。
这就是厉景深的爷爷——厉德邦,他最疼沈知初。
前世厉爷爷是在半年后死去的,因为心脏病突发,没有抢救过来。
但是奇怪的是,厉爷爷并没有心脏病。
后来沈知初才知道,爷爷是知道了自己在外面的新闻才被气死,这是她上辈子最悔恨的事情!
“爷爷……”此时此刻,看到他已经失去的人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,沈知初的眼眶瞬间泛红。
“怎么哭了,丫头,是不是这臭小子又欺负你了,告诉爷爷,爷爷帮你教训他。”厉爷爷提着拐杖指着厉景深,脸上满是慌乱。
“爷爷,不关他的事,我只是很久没有见你了,想你了。”沈知初哽咽着。
上辈子,因为两个爷爷不顾自己的意愿将自己嫁给厉景深,自己就一直想离婚。
因为听信了温柔的话,觉得他们最疼自己,只要自己坚定立场,他们一定会妥协让自己和厉景深离婚,所以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爷爷了。
现在想想,还真是自己不懂事。
“我的乖孙想爷爷了,那爷爷就好好陪陪你。”
两人来到沙发边上慢慢聊了起来,沈知初还特意问起了厉爷爷的身体,让他按时体检,保重身体。
爷孙俩其乐融融,厉景深这个真正的孙子倒是被抛到了一边,两人谈话期间,沈知初一直能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己,让她如坐针毡。
沈知初心中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,送走了爷爷以后,沈知初避开厉景深径直往楼上走去,待她回到房间,就想关上门。
只是没想到厉景深跟了上来,一把推开了门,抬脚进屋,反手关门,又一把将沈知初禁锢在自己和门板中间。
空间一下就变得狭小起来,周围的空气变得沉闷,气压瞬间降低了好几十度,冷得沈知初直打寒颤。
“有话……好好说。”沈知初见道厉景深这个样子,有点怂。
厉景深放大的俊容近在咫尺,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,声音冰冷骇人:“说,你是谁?”
沈知初闻言,身体放松下来。
她还以为厉景深有什么事情,原来是怀疑她,那有什么好怕的,自己就是如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