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摇着脑袋。
我苦涩一笑,顾不得这么多了,吻向她的唇,如蜻蜓点水般飞快撤回,说:“现在你得听我的,乖。如果我能活着回来,你得当我女朋友。”
没再看她的反应。
我半弓身子,提起十二分精神,脑子里想着昨晚学的“横萍渡水”步法,足底蓄劲,纵跃而出。
“砰!”
“涌泉”一鼓,脚掌迸出内劲。在瞬息间连结了“申脉”、“太敦”、“丘墟”三穴,我只觉浑身一轻,身子一侧,流弹自我颊边飞速划过。只留下了一道火红的印记,并未受到实质性伤害。
这第一枪,算是躲过了。
“砰砰!”
杀手连开两枪,一枪瞄准我的伤臂,一枪瞄准我的足踝。
二次扩结,“横萍渡水”步法再动。连通“太冲”、“昆仑”、“太白”、“临泣”四穴。足踝偏转,与流弹擦肩而过。可伤臂却是无法再动,又中了一枪。
冲力袭来,步法随之一滞。灵息顿阻,我的左脚绊在右脚上,仰面摔倒在地。
完了,我今儿真要丧命于此了?
“砰砰砰!”
三枪连响。
我下意识地抬起了手臂,却是没有受到丝毫的冲力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赶了过来。
我耷拉下手臂,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。
卫宇及时赶到,三弹连发,直接了结了那杀手的性命。救下了我,也救下了阿淑。
他把我扶了起来,说:“恭喜你,通过考验。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,多多关照。”
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说:“救命之恩,没齿难忘。”
我俩齐声大笑起来。
随后,现场被清理,我跟阿淑也被送到了医院。
我俩住在同一个科室,同一个病房。就差不住在同一张床上了,不过我觉得,应该也快了。
咳咳,说正经的。
她的伤势比我轻得多,止血消炎扎好绷带就行了。
而我呢,肩骨被贯穿,还连中两枪。看来没几个月是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了。
我没住过这么大的医院,而且卡里也只有几万块钱了,感觉根本不够呀。
护士给我跟阿淑扎好了点滴,就离开了。
卫宇看着我跟阿淑的眼神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说:“你俩不用担心,这算工伤,不用出半毛钱的医药费,自有人替你们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