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的身子转向自己,眼里清楚写满了欲、望,“养好了伤,我们才能继续生孩子。”
文安雅恼恨地瞪着他。
只要她没有动静,很快鱼儿们就会全部游过来,给她疗伤。
“舒服么?嗯?”他像是在戏弄着玩偶的狐狸,玩弄着到手的猎物一般。
文安雅全身僵硬,拼命想要压制住这股羞辱感,“你就这样羞辱我,你觉得很开心,很快乐?”
“对,很开心。”
他爽朗的大笑,他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的,真正的笑过了?
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嚣张跋扈的人,谁对他从来不是恭维的,谁敢给他脸色看?
从来所有人都是在他脚下唯唯诺诺,逆来顺受,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单调的,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无趣,这种孤独感他已经习惯了。
却没想到,能在这时遇见一个有些有肉的女人,让人感觉活生生的,不受自己的摆弄,不受名利的诱惑。
文安雅一脸羞愤,她扬起手,巴掌在空中狠狠甩下。
却不料在半道就被拿下,他遏制住她的手腕,脸色冰冷铁青,“这就是你所谓的表现?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你对于家人的思念,对于外界的联系好像并不是这么渴望。”
她身子微微后退,“我不想被你摆布。”
苏牧钳住她的下颚,“在温泉里给我安安静静地呆着,只要待上一个小时我就会给你手机让你有和家人联络的机会。”
“若是你反悔?”
苏牧讥讽的翘唇,“你认为,我有这个必要?”
“你让我怎么相信你。”
“除了相信,你别无选择,服从就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。”
苏牧放开钳住的手,上岸。
随手拿过毛巾裹住下半身,他来到一边的桌前,张妈很快就过来服侍倒上了龙井茶。
入夜,大片黑色的玫瑰花包围了整个别墅。
看上去妖冶,带着独有的,致命的诱惑。花瓣上的水珠轻轻颤动,像是在盛情邀请一般。
微风袭来,玫瑰挨着一朵又一朵轻轻摇曳起了身姿,在夜晚里悄悄绽放最美的自己。
苏牧坐在椅子上,看着窗外黑压压大片的玫瑰花争锋相对,盛放着她们的妖艳美丽。
他忽然想,这个野性倔强的小女人,就如同这万花丛中最耀眼的一朵。
忽然,他注意到,大片的黑玫瑰中有一朵极为妖艳,花瓣全部盛放开来,那是一朵蓝玫瑰,在黑玫瑰花丛中极为耀眼,特殊。
像是被簇拥着,从诞生的时刻就被拥戴一般长到如此,极为娇嫩。
文安雅待在水中,好几次想离开池水,但是一想到能联络,又忍了下来。
这个变态的男人,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道。
苏牧悠闲地品着茶,慵懒地身姿。
惬意的眼神紧紧盯着在池水中的文安雅,看着她紧拧的眉头,时而皱眉,时而低语,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勾唇而笑。
文安雅早已感受到那双视线,心里讨厌死了。
她心里想,只要她有朝一日逃出去,一定会把这份屈辱还给他,让他也感受感受什么叫做真正的屈辱。
一个小时过去了。
苏牧放下茶杯,走下了池水。
文安雅早已一动不动,整个人乖得像只猫儿般,难得一见的乖巧模样。
苏牧走到文安雅面前,抬起了她的下巴,她的脸颊早已染上了红晕,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味一番。
“感觉舒服么?嗯?”他碾磨着,低沉着嗓音说道。
文安雅咬了咬唇,没有出言反驳,“时间到了么?我累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还想怎么折磨!”
“你这嗓门倒是看不出累,中气很足啊。”
“我是真的累了。”她满脸怨气地看着苏牧,怨恨的眼神里像是放了毒一般。
却惹来苏牧连连大笑。
她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被这么折磨他能笑得这么开怀,还是觉得她就是一个笑话,所以看到她就会想笑?
要是眼神能杀人,文安雅不知道她的眼神已经将苏牧杀死了多少次了。
他收敛住了笑容,正色道,“明后天也来各泡一个小时,你的身体就会好的。”
他的热气全部吐在了文安雅的脸上,到让文安雅直接将脸歪向了一旁。
文安雅自然是不相信苏牧的话语,只当作这是另外一项可以折磨文安雅的手段罢了。
苏牧将她带出了池水,放进了一旁的按摩浴缸。
透明的水光晃着,他将文安雅放进去,她的睡裙随着水荡起来,荡起了一层层波浪。
苏牧冷声道,“你要知道,能够享受我的服务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?”
文安雅不想和他多话,极为烦躁的点点头,“对对对,这是我的荣幸,我应该三跪九叩感谢。可是,你这么大的殊荣我消受不起。”她闭上眼,“倒是应该我来服侍你才是对的。”
苏牧眉一挑,“你说得很有道理。”
文安雅才掀开眼帘,见他把身上唯一的可以遮挡的浴巾扯了下来。
“你变态?!”文安雅脸色难堪到了极点。
她准备别开的脸被苏牧钳住,她试探性的睁开眼,呼~还好,里面还穿着一条四角内裤。
“怎么?对你男人的身材不满意?”
文安雅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苏牧看着她丝毫不作答,十分气恼,“你就是这样的反应?”他神色冷凝,脸色愤懑。
文安雅一愣,忽然就明白他所说的反应,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,那部分就是他们最骄傲的所在。
代表着男人的自尊,轻易不可践踏和轻视。
她眉头抽了一抽,“很不错。”
“有多不错?说来听听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想和家人联络了?”他脸上透着危险,话语里尽是威胁。
文安雅深深地吸了一口,闭上了双眼,“身材很棒,你是我见过身型最美的男人。”文安雅泛着恶心说完这句话。
苏牧脸色立刻变得铁青,眉头皱成了一团,“你见过其他男人的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哦?”危险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我只是在杂志上看到过,你是我在现实生活中唯一见过的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,要是有,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不能人道。”苏牧接着跨进了浴池。
按摩浴缸本来小,苏牧坐了进去自然就将空间整个挤压。
他托起她的下颚,“还等着什么?不是说要伺候我?”
文安雅将洗发露挤在手中,将他头发润湿,给他洗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