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而厉少琛,没再回复。
一周后。
沈若白安排好了沈母的后事。
她站在沈母的墓碑前,看着母亲的照片,喃喃道:“妈,我有时候很羡慕您这样没心没肺,我这辈子是活得太糊涂了,直到现在我才明白,有些坎过不了,有些人也回不来……”
沈若白将手里的雏菊放在墓前,站了许久后,迎着冷风转身离开。
后来的一段日子,沈若白没有再见到厉少琛,也没有见到和他有关的人。
仿佛一夕之间,有关他的一切都从沈若白的世界消失了。
这一天,沈若白在车行修车,耳边充斥着周围人的议论。
听到厉少琛的名字,她恍惚了瞬,转头看向说话的人。
“听说厉少琛明天要赌车,是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协议都签了,生死无由。”
沈若白怔在原地。
赌车是生死一线的事情,厉少琛为什么会答应?
心不在焉的放好工具,她去休息室更换衣服下班,却在经过车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声音。
“他厉少琛算个什么东西,居然还想赢我?!”说话人语气轻蔑。
沈若白不愿再听,刚想离开,就听见那人继续说:“我已经让人在他车上动了手脚,这场我赢定了。”
沈若白心脏猛的抽紧。
这时,里面的人往外走,她连忙躲起。
透过缝隙她渐渐的看清对方长相,心内愕然。
居然是尚寒!
尚寒这个人脾气怪异,和他比赛的人大都先后发生意外。
以前有人跟沈若白提起过,这也是她能认出尚寒的原因。
想起他刚才的话,沈若白连忙去车库找到厉少琛的赛车,可一翻检查下来,她居然找不到故障问题。
这让沈若白异常担忧,只好拨通了厉少琛的电话。
她握着手机的手指骨有些颤抖:“你明天……能不能不要比赛?”
厉少琛没想到她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个,内心莫名烦躁:“怎么,你是害怕了?”
沈若白愣了下,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然后就听到厉少琛说:“尚寒告诉我,当初我父母的车祸另有原因,只要我赢了他,他就告诉我真相。”
当年早就尘埃落定的事情,厉少琛却还在怀疑自己!
车库外明明艳阳高照,可这一刻,沈若白却浑身发冷,如坠冰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