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天真抽泣着,思前想后自己也没有那种网上描述的事后感觉,而且她一没喝酒二没吃药的,怎么可能被侵犯了都不醒的。
可是……可是她是个女孩子啊,他怎么能……
眼见天真坐在床角,眼泪一颗颗吧嗒吧嗒地掉,抽泣声不断,那楚楚动人的模样,才是真正想令人犯罪的样子。
叶尘看到她哭,脑子清醒了,想过去安慰,她声音嘶哑:“别过来!”
叶尘只好保持原地不动,见她哭得更大声,叶尘跪坐在地,认真道:“很抱歉,我没有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,我向你道歉,且发誓再也不踏进这个房间,否则……我会自己走。”
看到他态度诚恳,天真眼泪一把甩干,看起来像个没事人,嘴角不断往上勾,笑得诡异。
“你……”叶尘纳闷。
天真整理衣领,一本正经道:“刚才一委屈就酸鼻子,哭了感觉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,就收了。”
女人的眼泪,还能伸缩自如吗?
叶尘的世界,好像确定了什么不得了的知识。
“还看,不是说再也不踏进房间半步吗!”天真瞪了他一眼。
叶尘机械起身,走了出去。
天真把房门关上时,靠在门后,摸着自己心跳,如擂鼓般疯狂跳动着。
晨起时近距离看到叶尘的脸,她的第一反应,其实是脸红……
发现他什么都没做,竟然有点失望……
任天真啊任天真,你这个二十二岁的老处女,有点原则行不行!要找也不能找这种负债的啊。
天真仔细脑补了一下两人在一起裸婚,然后为了生计租了简陋的城中村地下室,艰苦的过着阴暗潮湿的日子。
曾经只有一张颜值可用的男人,也变得胡子邋遢,啤酒肚和香港脚,整日只知道等人把饭送到他嘴里的过气少爷,幻想自己有朝一日彩票暴富重返顶端。
而她面黄肌瘦,缟素布衣,身上背着一个刚满月且大哭的孩子,地上还有一个在地上趴着和蟑螂玩耍的孩子,她煮着青菜粥无暇顾及。
对着啤酒肚男人道:“这一顿下去,家里又没米了……”
男人翻着杂志的胸大美女,没有回她。
突然楼门被迫,凶神恶煞,纹身带金链子的追债人们拿着棍棒就来了……
回到现实。
天真扶着额头,卧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