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直直撞向石墙，生生砸出一个大洞。

叶素眼前一黑。

“鸾儿住手！”她失去意识前，听到扶柳夫人着急的声音，“她不能死！”

……

叶素醒来时，已经躺在自己破旧的房间。

凤鸣剑残败的剑身也被好好放在她身边。

“师父，你醒了？”一个惊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

叶素愣愣看向他。

宋淮把一碗粥放在桌上，看着叶素身边的剑身碎片，眼神悲伤。

他有些局促的说：“对不起师父，我只找回了这些碎片，不知道能不能拼完整……”

叶素看着他，喉头动了动，哑着喉咙说了声：“谢谢。”

说完，叶素包起剑身，踉跄着下床。

“师父……”宋淮急忙跟上去。

叶素走了很久，直到走到落月峰后山的一个小瀑布边。

这是以前小时候凤鸣剑最喜欢带她来玩的地方。

她挖出一个深坑，跪在坑前，她看着凤鸣剑的碎片，心也似被生生撕成了碎片。

拿出一片残剑，她将其余剑身埋了进去。

竖起一块石头，叶素在上面用血写上“叶素之友凤鸣”。

她磕了三个头。

胸腔中涌动的仇恨让她死死咬住牙，眼眶通红也不肯让泪落下。

宋淮看着这一幕，眼神有些羡慕。

许久，叶素站了起来。

宋淮却突然跪下朝墓碑磕了一个头。

叶素一愣，便听他说：“师父，我以后死了的话，有人帮我立碑就好了。”

叶素张了张嘴，却是沉默，最后说了一句：“活着才有意义。”

从那天起，叶素越发沉浸在藏书阁。

和以往不同，她现在会指导宋淮修行。

虽然她也只是筑基，却总能一眼看出宋淮的问题。

过了半月，宋淮掩不住兴奋的对她说：“师父，我快要筑基了。”

“我不是你师父。”

叶素条件反射的回。

她一本本翻着书，那天扶柳夫人的那句“她不能死！”莫名刻在了她心里。

她一定要找出原因。

宋淮嘿嘿笑了。

他最佩服的人就是叶素，却不仅仅因为叶素救过他。

别人不知道，他最清楚叶素过目不忘，而且看过的法术就能解析原理，只是因为身体禁锢，不能用出来罢了。

宋淮蹲在叶素面前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在我心里，你就是我的师父。”

叶素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