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东弓箭手牵制住。
与此同时,荆州刀盾手清理完云梯车前的大石头后,又顶起盾牌,推着云梯车不断靠向城墙。
“少将军,敌军骑兵来去如风,我军弓箭手空耗箭矢,却收效甚微!”
“少将军,敌军云梯车越来越近了,城下有太多敌军刀盾手,我军的石头攻势挡不住他们的进度!”
尽管两边同时传来坏消息,孙贲却没有一丝慌乱:“将士们,别乱了阵脚,照常攻击就可以,眼下稳住阵脚最为重要!”
孙贲明白,作为指挥中枢的他,千万不能有一丝慌乱,否则,全军就会泄气,到时,以荆州军如此猛烈的攻势,樊城肯定守不住。
攻守两方一时间僵持不下,虽然荆州军不断地向城墙逼近,但死伤的人数,却也触目惊心。
黄祖见麾下士卒不断地倒下,或是被箭射死,或是被石头砸死,亦或是被沸水烫得昏厥,即便立功心切,即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也是心血直滴。
“孙贲这竖子才二十出头,怎么会如此难缠?”
“老子连江东猛虎都搞死了,竟然在他手里连连吃瘪!”
“不行,老子必须今天就拿下樊城,否则,老子一世英名就毁了!”
黄祖双眼死死地钉着城头那个英武不凡的身影,杀意极其浓烈,心中想着待会破城后,定要将孙贲碎尸万段。
樊城城头,孙贲见荆州骑兵往来驰骋,利用高超的箭术和良好的机动性,在牵制江东弓箭手的同时,给城头的江东兵带来巨大的杀伤,不禁眉头深锁,冷声喝问:“韩义公将军何在?”
“末将在,不知道少将军有何吩咐?”韩当将手中的两石硬弓扔给亲卫,快步跑到孙贲身边,躬身行礼。
韩当身高八尺有余,高鼻大口,满脸胡须,一身漆黑铠甲,外罩一件雪白锦袍,不足四十岁的他正值壮年,身形健硕,看上去气势不凡。
孙贲瞅了韩当一眼,下令道:“韩将军,投石车的射程可达八百步,你带人把城内所有的投石车集中起来,从城内发射石弹,可以重创敌军骑兵!”
“是!”
韩当恭声应诺,随即带着本部人马快速离去。
约莫半个时辰后,五十余辆投石车集结完毕,随着韩当一声令下,五十余块百斤大石发出‘轰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