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影响到他将来找亲家。
丁氏越想越着急,狠狠的跺了跺脚,“你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?赶紧给你爹打电话!让他回来处理。”
“好好好,我马上打。”高美音小跑出去。
……
明尚好在伤的不重,脸上的伤在抹了两次药膏后,已经有了明显的消退,但说话还是有些不利索。
安棉心不敢在医院里耽搁太久,她直接带着儿子来了医院,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家里,小丫头肯定是被吓坏了。
“咯咯,姥爷再来。”刚进屋,清脆的笑声便传来。
明夏头发凌乱的坐在炕上,手里抓着根棒棒糖,笑的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。
“娘。”高明夏看到安棉心,笑意立马止住,还悄悄把手里的糖往身后藏了藏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坐在炕边的中年男人站起身,瞧了眼外孙,确认没事这才继续说道:“那个,我听到出事就过来看看,原本是想去医院的,可夏夏害怕哭得厉害,我就……现在就回去。”
“爹。”不是别人,是安秋实,原主的爹。
地道的庄稼汉子,为人长的粗犷黝黑,据说年轻时能空手打死一头牛。娶了个外省的漂亮娇妻,却没能把人留住,在安棉心三岁的时候跟别人跑了,觉得是对女儿的亏欠,宠女如命。
在女儿到了适龄年纪待嫁时,原本是没看中高随屹,觉得他人是不错,但婆婆太过于强势,以后闺女会受委屈,可安棉心对高随屹是死乞白咧的愿意,宁他不嫁,安秋实没办法,只能同意。
也正是因为从那开始,父女俩的关系一直不太好。
准确一点来说,是安棉心始终记恨安秋实,再加上如今日子过的不痛快,要跟高随屹离婚,他又是头一个不同意。
原主真傻。安棉心自我嘀咕了句,无奈的叹了口气,这天底下哪儿有父母不为自己儿女好的,可偏偏原主是个想不明白的。
“哎?”安秋实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,“咋啦?还有事?”
“留下来吃饭吧!”
安秋实:“……”
安棉心进了厨房却犯了难,好家伙这高帅声可造的不轻,面粉什么的都洒在地上,连锅都漏了洞。
“我去买。”话音刚落,高随屹转身离开,等再回来时,提着瓶白酒,随意要了点小菜。
刚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