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片、坨,最后发现萝卜坨最好切,几大刀叮叮当当搞定,下锅煮。
灶膛里的火焰滋滋舔着锅,忽大忽小还冒烟,不多时菜豆儿全身油光水滑的白毛已染成灰球,它还十分认真地蹲在板凳上,眼睛不眨盯着灶膛里的火,这给人天崩地裂般的感动。
我在厨房捣鼓完,天色已大亮,东方云霞满天。满心欢喜招呼卫玺来吃早饭,两人一猫围坐在石桌上,气氛十分和谐。
我迫不及待盛了三碗粥,糊是糊了点,但还是可以流动的;鸡蛋羹表面凹凸不平,裹着一层辣椒酱的红色,看起来十分鲜艳亮丽;只有白萝卜大小不一躺在盘子里,有点野。
总的来说,我对自己第一次下厨的成果还是十分满意!
卫玺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,脸上流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,我期待地看着他端起碗喝了一小口粥,随即脸上的神色更加复杂。
“先有名厨爱将菜切成丁,是为庖丁。”
我往他碗中夹了一块萝卜继续道:“但我爱将萝卜切成坨,是为庖坨。”
卫玺听完咳得厉害,半晌才回过气道:“庖丁应该是个名叫丁的厨子罢。”
我茅塞顿开,会心地点点头,“原来他名字就叫丁,不是爱切成丁。”
卫玺吃得十分矜持,连着旁边的菜豆儿也十分矜持,一口都不尝。
我认为自己做饭就应该有气度一些,于是往他们碗里送了两大勺鸡蛋羹,一边积极撺掇着:“你们好歹尝尝嘛。”
卫玺尝了一尝,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意,欣然望向我。
我心中大喜:“你笑了,我终于看见你笑了。原本我还想,你不会笑我不会哭,咱们俩在一起还真是绝了,如今你虽是开心地笑,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因伤心而哭的。”
卫玺继续淡淡笑,柔声道:“辛阿,你可知自己做的菜是什么味道?”
我诚恳地摇摇头,“不知道,我没有味觉,吃什么都没味,吃饭对我来说只是打发时间。”
菜豆儿搓着小嘴吃了一块萝卜,随即栽下地哇哇直吐。
小屁豆这么不给我面子?
“卫玺,你说实话,我做的饭是不是很难吃?”
卫玺摇摇头:“只是很特别,并不难吃。”
我满意地笑笑:“可以啊,求生欲很强嘛,既然你这么懂事,我也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