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,抱的紧紧的:
“不许走。”
被两条皓臂突然紧紧圈住,男人身体一僵,一双黑眸深邃的越发暗沉:“我不会答应离婚,不管你用什么做交易。”
他是以为她这么主动是打算用身体来做交易?用一晚来跟他离婚?
那怎么行,老公只用一晚怎么够,来日方长,她才不要那么目光短浅。
圈着男人的手越发紧了,她的身高不够高,只能贴着他宽厚的背,她的唇就在他背脊上扫了扫
“不,我不要离婚,我要你留下。”
滚烫的热气带着炙热的温度灼烫着男人的肌肉,绷紧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性感的强健有力的弧度。
阮沛臣握住了她箍着的手腕,扯开,转过了身子,黑曜石般的眸子蹙黯的盯着她:“又想玩什么把戏?嗯?”
白皙的手腕被他擒在掌中,纤细又柔弱,聂西榆上前一步,仰着头望着他,目光贪婪的想将面前这个男人全部盛进星眸中:
“阮沛臣,我知道你现在还不信我,不过,我会证明给你看的,我不会再离开你。”
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她,她未着寸缕,肌肤宛如刚剥好的鸡蛋,在灯光下莹白细腻。
独属于她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尖,让他攥住她手腕的大掌发紧。
女孩眸光澄亮,瞳孔里清晰的映着自己的样子,阮沛臣有那么一瞬间真的相信她了。 “咚咚咚”
敲门声突兀的传了进来是管家福伯:“先生,容家三少爷来了,他想见少奶奶。”
聂西榆瞳孔微缩,上辈子,因为福伯禀告的一句话,阮沛臣更加像疯了一样在她身上冲撞,特意的蛮狠就为了让容修知道自己是他阮沛臣的所有物。
她眸中的一瞬间恍惚被男人看在了眼里,原本因为那些动人的话语而产生的丝丝裂缝消失了,冷漠一片:
“不是要证明?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证明给我看。”
聂西榆想了想,要证明自己心意最好的办法,只有……
她微微阖上了眼眸,悄悄踮起了脚尖,小手抚在他胸膛喷张的肌肉上,带着烙铁一样的温度,她主动吻上了他微凉的唇。
他的唇有淡淡的烟草味道,又携着薄荷的清香,淡淡的,是独属于他的味道。
聂西榆虽然活了两辈子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