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口地呼吸，双腿没了力气，眼见就要滑到地上。

这个时候傅时严攥住她的肩膀，支撑住她的整个身体。

要是放在往常，他应该是要吻她。

只是现在，他不过在看她狼狈的模样。

“这样就怕了？沈惜，你不是想当一个真正的律师吗？那么，这里面的黑暗和潜规则，你做好准备接受了吗？你天天同情这个同情那个，但他们不过是你的顾客！谁给的钱多，你就替谁办事！如果你办好了，那是你应该的！如果没办好，你可能被骂、被打、被逼退圈！你到底知道些什么！”

傅时严说话的语气很狠戾，沈惜觉得自己都快要透不过气来。

她不是不懂这些，她也不是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些。

只是，这些话却不该从傅时严嘴里说出来。

但一瞬过后又觉得，傅时严毕竟不是神，是被她神化了而已，哪有什么不该呢？

“所以，你就从来连试都不让我试，因为从你心里就认定了我不行？”沈惜一字一顿，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
傅时严：“你做了什么让我觉得你行？”

沈惜眸光一滞，觉得呼吸都不顺畅，只想逃离这儿，拿起包就准备走。

可是，好巧不巧，拉链没拉，里面的东西都掉出来。

包括胃药。

还有那根……验孕棒。

傅时严几乎一眼就看见了验孕棒，神色阴沉的看向沈惜。

沈惜的心“咯噔”一下，明显有些慌乱。

他该不会是误会了吧！

她刚想解释，这个时候，傅时严先开口了。

“怀孕了？”他看不出喜怒地问。

沈惜僵硬的摇摇头。

傅时严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，嘴角微勾：“惜惜，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！”

傅时严只有在喝醉、或者偶尔哄她，或是像现在这样，极度恼怒的时候，才会喊她惜惜。

“傅老师，我没……”话没说完，她便停住了。

转而换了另外一句话：“如果我真的怀孕了，你要怎么做？”

傅时严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话，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，面上似笑非笑：“你不是知道吗，怎么还来问我？”

沈惜也觉得自己很可笑。

她扯了扯嘴角，不过脸上的表情很难看，“我知道，傅老师不会让我怀上孩子，就算有了，也要打掉。”
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