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下来,良久,他开口,像是在讲故事:“我等了你5000年,终于让我等到了你的轮回,在奈何桥,我用我的眼睛跟孟婆交换了前世的记忆,就盼着今生能够跟你再续前缘。紫藤,我相信你会记起我们的三世之约的。”
“可能吧,”我勉强一笑,“我现在只关心周木然的病情,我只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。我们的缘分,日后再续吧。”
他阴沉的眼眸里,我看到了失望。不过,他的声音依然柔和:“这一切,都是命中注定的因果循序。前世之因,铸就今生之果。你们的出世,就是天下浩劫的开始。”
“浩劫?”
“看着佛的眼睛,虽然紧闭,却一切尽收眼底。待佛眼开的时候,也就是一切该结束的时候了。”
“我听不懂。”
“紫藤,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,原谅我。我答应过孟婆只将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你……”他停顿了,“我没有违约的勇气,因为她的筹码是——你的生命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原谅我,紫藤,我太想你了!”他将头埋在了我的脖颈里,我感觉到他温热的泪水,但我并不能了解他此时的感受。
杨天紫,你个孬种!你不是一直都夸自己胆子大,一直想当英雄的吗?现在机会来了,你却在这里烦恼!你害怕了吗?
我不是孬种!
我扳过他的身子:“告诉我,我要怎样才能知道答案?”
“去找天下佛教的至高统帅—智清大师。他等了你们很久了。”
“他在哪里?”
“没人知道,只知道他在等待这个世界的浩劫,等待这个世界的救世主。”
“那我怎样才能找到他?”
“他会来找你。”
我还想问点什么,他说:“放心吧,你们会见面的。此生,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,以弥补我前世的过错。”
“你不欠我什么。”我对他微笑,“我想知道现在周木然怎样了。那道金光是他,对吗?他救了我。”
“是的。”我看到他的隐忍与妒忌。
“呵呵,别想那么多嘛。”我安慰他,“你的法力很强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可以帮我恢复体力吗?我站不起来。”我对他微笑。
“闭上眼睛。”
我很听话。
接着,我的后脑被什么击中,失去了知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