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防卫。”
付謇言笑意讥讽,目光直接越过徐景攸直逼楚苑翎的脸,“耍些嘴皮子功夫算什么本事?楚苑翎,你似乎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?”
是海城,是付謇言的海城。
“付总,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,当初我不也是在你们付家保镖的眼皮子底下开车撞伤付雨诺的吗?我和你们之间的矛盾,别牵扯到无辜的人。”
不知是哪个字眼说服了付謇言,他慵懒地一靠,身上那抹凌厉的杀气也消弭了些。
“苑翎,不用和他废话,我现在会保护你的。”
楚苑翎收紧手臂,用全身的力量阻止徐景攸。
“楚苑翎,如果你现在跟我走,我就放过这个人,否则,我的手下可最喜欢教训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了。”
他中指微曲,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茶几,修长的手指又指了下外面的黑衣人。
门口,付家的保镖一字排开,个个孔武有力,身强体壮。
跟他走,就意味着屈辱,不跟他走,徐景攸就会受伤。
“我只给你1分钟的时间。”
付謇言单手解开领带,斜靠在沙发上。
楚苑翎解下围巾还给徐景攸,“有些事情,我希望自己解决,别担心我,我还是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楚苑翎。”
徐景攸神色复杂地看着他,楚苑翎勾出一抹虚弱的笑,自从发现丈夫赵凯琛不忠那一刻开始,她秀气的脸再也见不到往日灵动的神采。
她这一笑,似乎让他们回到了童年,那空旷到永远也跑不到尽头的孤儿院,幼稚但是疯狂的游戏打闹。
付謇言只觉得这种笑容碍眼得过分,明明是三个人,楚苑翎和徐景攸之间却好像多了一层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结界,他们的眼中,只有彼此,只剩下彼此。
“马上跟我走!”
脑中闪过那些隐秘的画面,他忽地起身,一把扳过她的后脖,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离开别墅。
楚苑翎止不住地回头,确认付謇言的人没有动徐景攸。
“我劝你安分点,不要逼我改变主意。”
付謇言直接把楚苑翎推进车里,自己顺势躬身坐了进来,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,拽起她的手拷在前座座椅上。
原本宽敞的车厢变得拥挤狭窄,楚苑翎膝盖一抬,不仅没有击中付謇言的要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