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嘴唇,半天说不出话来,但是医生盯着我,等着我道歉。
“对不起,您继续。”
我忍气吞声的道了歉,医生这才冷哼一声,转过头去。
也许是热胀冷缩的关系,淋了一桶水,狗男女的身体居然分开了,比医生还管用。
“这下好了,累死我了!”
医生长长舒了口气,为自己的高明医术点赞,然后拿出一张收费单据给我,“出诊费三万八千块,请你付下费。”
“什么?”
我麻木的灵魂瞬间回位,吃惊地看着单据,“为、为啥这么贵?你又没用药,又没动刀,就动了动嘴皮子。你这是讹钱,我要报警……”
闻言,警察立刻走到另一边,拿起撬棍,为怎么撬开变形的车门出谋划策去了。
“怎么是讹钱呢?我们是明码标价!”
医生把价目表递给我,敲着说,“看,白纸黑字大红章,物价局批准。”
“那也太贵了吧。”我欲哭无泪。
“姑娘你不懂,这是疑难杂症,比癌症还难治。”
医生促狭的笑笑,把收费单塞我手里,用双手的大拇指比划了一下,“如果不及时分开,就得阉……懂不?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没了!”
听了这话,我弯下腰一阵作呕。
许久,才扶着膝盖说,“我没那么多钱,而且我后半辈子的幸福也不靠他了。”
“你是想赖出诊费?”
医生立刻收起笑容,换了张嘴脸,声色俱厉地说,“我治病之前,就把价格给你丈夫说了,他说你会来付钱,我才给他们医治的!你不能让我半夜三更白辛苦,否则我会把你告上法庭!”
告上法庭。
我突然不想掰扯了,从包里摸出银行卡。
温绍是孤儿,没有父母,这钱我出定了。
医生很贴心的拿出POS机,把卡刷个底朝天,还欠一万块。
我只好打电话给同事夏楚楚,让她用手机转账一万过来,打发走医生。
“砰!”
终于,我家的汽车门被撬开了,一股糜烂之气窜了出来,闻着让人干呕。
闺蜜秦茜捂着脸不肯见人,温绍从里面出来,满眼乞求地看着我。
他换上了我带来的西装,立刻恢复英俊挺拔的模样,和刚才在车里的狼狈不堪成强烈反差。
“温绍,我们完了。”
我冷漠地转身,心里一片刺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