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着。
如果那侍卫折返回来定大吃一惊,这刚出生的婴儿怎就会爬行了!
襁褓里的婴儿一点点的爬行着,可奈手脚太短,爬了半天还是在那个位置。
磅砣的大雨不断的落在婴儿身上,婴儿渐渐没了力气,行动越来越艰难,婴呼吸渐渐困难,这时婴儿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双鞋。
白色长靴,即使在大雨步行过,那双白色长靴依旧干净如初,干净亮丽,让人不忍遗忘。
十九年后。
丞相府门头外高挂一排红灯笼,门前贴着一双大大的囍字,鞭炮声不断,一派喜庆。
门外站着一深袍长衫,表情深沉的中年男人,身形笔挺,眉宇间带着或深或浅的笑意。
“君丞相,贺喜贺喜。”尚书贺施双手作辑,扯着嘴笑,皮笑肉不笑,目光沉淀的望着他,一旁仆人奉上贺礼。
君德泽回以一礼,轻笑,“多谢多谢,多谢贺尚书百忙之中抽空来参与小女婚事。”
“哪里,哪里,丞相二千金和当朝九王爷成婚,哪有不来之理。必竟这娃娃亲也浅搁了有十余年。”那‘二千金’咬字音拖重。
君德泽官场态的面孔上有些僵硬,眸里闪过一丝复杂。
贺施眸子闪过些许得意,婉惜道,“若当年大千金没有遗失的话,这门婚事理应是他们的,必竟这是皇上亲自定下的娃娃亲。可惜啊可惜。”
望着君德泽崩塌阴沉的脸色,他心情瞬间愉悦了。
丞相府遗失的大千金是君德泽心中的痛。
一出生就被人掳走,一掳就是十九年,恐怕早已死了吧。
君德泽扯了扯嘴唇,“里面的宴席也快要开始了,贺尚书里边请,来福,领路!”
来福连忙领着贺施带入丞相府,贺施面上春光得意,而君成辉袖袍下的双拳紧握,面色越发沉着。
“老爷,贺尚书这些年越发嚣张起来了,恐怕有所不妙。”管家张全站于他向后低声道,面色堪忧。
“杂鱼而已,猖狂不了几日了。”
贺施不就仗着他的妹妹是皇上身边的宠妃,就敢在他面前摆起架子,当他这个一国之相是摆设!
只要今日明玉和九王爷成了亲,看那贺施还如何敢在他面前得瑟!
贺施迈进丞相府没几步就顿住了脚步,轻飘飘的对着前方领路的来福道,“你下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