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笑容。

“你······”皇甫悠悠还想发问，手机又响了，皇甫悠悠掏出手机果断挂掉。

“说说你来应聘的理由。”皇甫悠悠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，于是换了这个永恒的面试问题。

“因为······”张彦柯还没说继续说下去，因为皇甫悠悠的手机又响了。

皇甫悠悠继续果断挂掉。

“你有什么特长？”皇甫悠悠换了一个问题。

“我········”

皇甫悠悠的手机再次响起，继续挂掉。

“好吧，你被录用了，试用期一个月，工资一千八。转正后两千加业务抽成10。”皇甫悠悠已经不知道该问什么，反正一定要道招人，实在不行，一个月后再辞退，主要是现在要有发传单的。

“我什么时候上班？”张彦柯喜问，好像这次面试自己只说了自己的名字，是不是太轻松了。不过既然被录用了就不想那么多了。

“现在。”皇甫悠悠道，“你来面试，我在一边看。做我们这一行，观察入微是为一名好的调查员基本素质和能力。从一个人穿衣就可以知道这人是干哪行的，有什么嗜好。比如说你，虽然你衣装朴素，但是你的头发造型却表现出，你喜欢个性自我。率真。”

张彦柯摸自己中分头的左边，那边缺了一块，问：“老板，有没有可能是被恶作剧被某个无良的家伙给剪了一刀？”

“不要叫老板，也不要叫什么老总。太难听。你可以叫我悠悠小姐。”悠悠小姐，亲切不失威信，柔和不失距离。

“好的悠悠小姐。”张彦柯嘴上这么说心理想到：“这名字怎么怪怪的，还不如叫皇总，多霸气，要不叫皇甫总，复姓就是牛，名字叫起来都比别人多一个字。”

就这张彦柯想的时候皇甫悠悠的手机再次响起，皇甫悠悠继续挂掉，张彦柯很想提醒皇甫悠悠公司门口站着一个女人，手里拎着手机，怒视皇甫悠悠的女子。

“皇甫悠悠！”女子爆喝，“说好了今天上午要和我一起去吃饭，你挂电话是不是上瘾。”

皇甫悠悠大汗，只顾面试，怎么忘了这件事。“海霞，我面试太投入了，把吃饭的事忘了，现在几点了。”

来的女人名字叫袁海霞，是袁老先生的大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