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海棠将两件事都做绝了。
“楚海棠,依然跟我说你最终会编造出这样的谎话来骗我的时候,我还不相信,可是我没想到,为了那个贱、种,你真的什么都敢说!”
“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傻子吗?”
“楚海棠,你说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了。”
“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,那个贱、种已经死了,你现在必须去救依然,否则……”
“盼盼不是贱、种,她不是!”谁知道,楚海棠忽然一口咬在了柏司珩的手背上,他一个吃痛,下意识的松开了她。
楚海棠得了空隙,马上挣脱了他的桎梏,与他面对面站着,眼里滚出苍白的泪来:“我也没有骗你,司珩,从始至终,我爱的人就只有你,你相信我,骗你的人不是我,是赵依然,五年前……”
她下定决心,要说出五年前的真相。
柏司珩却勃然大怒:“你说爱,你这种朝三暮四的贱、人也配说爱?”
“你忘了吗?五年前,也是这样的冬天,你是怎么给我一场锥心刺骨的背叛的。现在却想用几句轻飘飘的话就为自己洗白?”
“当年,你可是要我死啊,要不是依然拼了命的将我救下,又变卖了所有的东西带我离开湘城,我怕是早就变成了江里一具冤死的白骨!你却说骗我的人是她?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?楚海棠,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!”
“你不肯去救依然是吗?那我就将那个贱、种的尸体扔出去喂狗!”
说完,柏司珩转身就喊:“来人!把那个贱种的尸体给我带出来,扔到后山去……”
“不要!”楚海棠帮阻止柏司珩。
原来,他不相信她,是真的不相信她。
她好像忽然明白,自己盼了整整五年,盼回来的到底是什么。
是绝望!
“柏司珩,你怎么敢……”
怎么敢对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残忍。
怎么敢对我这么残忍?
“别喊我的名字,你不配!”不知道为什么,明知道楚海棠不过就是个势利又薄情的女儿,可是看到这样的她,他的心还是深深的疼痛了起来。
不,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心软,他恨她,将她锁在身边,只是为了报复她。
“现在,可以去救依然了吗?”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