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的冲动。

在心速渐渐加快的同时，他近似贪恋的眼神紧紧定在她的脸上。

慕南深的唇微微张着，却又不言。

沈微低着头，看见了慕南深手上的戒指，眼神一滞。

他结婚了吗？

还没等她将这疑惑琢磨怎么问出口，慕南深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一快要凝结的气氛。

“为什么不告而别？”慕南深的语气又回到的从前那般冷厉，只是仔细一听，却能听出颤抖的尾音。

沈微抓着衣袖的手渐渐收紧：“我和你已经告别过了。”

离婚那天，她不是已经说过祝他幸福了吗？那就是她对他的告别。

慕南深目光一凛，莫名冒了火，好像两年中积在心口的所有情绪都因为沈微的话都释放了出来。

他双手撑在轮椅两侧，俯视着她：“看着我。”

沈微没有看他，只是眨了眨眼，将眼泪逼了回去。

突然，慕南深扼住她的下颚，将她转了过来。

力道不大，却让她觉得分外难受，还有些难堪。

“丢下年迈的妈自己去寻死。”慕南深眼底带着几许不满，“沈微，你‘勇气可嘉’。”

沈微闻言，面上立刻有了怒意：“然后呢？你要教训我的不孝吗？”

她心中有委屈，或许慕南深不知道她有遗传病，但他这话就像是离婚那天他给银行卡时那样伤人。

慕南深有一刹那的后悔，他是气沈微的不告而别，甚至差点丢了命。

最重要的是沈微躲避的态度，看起来她恨不得躲他远远的。

手不觉攥紧，慕南深深深吸了口气，才压下心头那团火：“你的腿，怎么了？”

他表情有些不自然，沈微却觉得他这关心不痛不痒。

“残废了。”她淡淡地回了一句，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
“……”慕南深眉一耸，声音沉了下去：“如果不是这次偶遇，你打算藏多久？”

沈微呼吸逐渐顺畅，也越发平静。

“不知道，而且……”

她抬起头，看着慕南深：“和你有关系吗？”

语气宛若一杯白开水，可慕南深听来却让他喝了黄连水一样苦涩。

他目光深沉地转了转，半晌直起了身：“没关系。”

沈微手无意识地再次紧握，神色却如常，她偏过头，视线再次从慕南深身上挪开。

“知道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