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李扬回来后喝酒就有些心不在焉,李玉这狗东西依然面无表情,不动声色的样子貌似一个正人君子。
张萍猛地喝下一杯酒,悄悄地把手伸到桌子下面,无意地把手搭在我腿上,不时用指甲掐我一下。酒喝得太多了,我有点迟钝,扭头看了看张萍,她却假装没事一样和李玉碰杯喝酒。
我在心里忍不住想,尼玛,真会装!
又喝了两杯,李扬站起身来说太晚了,必须回家了。李玉也急忙站起身说要去送她。我虽然酒意正酣,不过考虑到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,一个女人说要回家没有理由阻拦,只好和他们互道再见。
李玉走后,我对张萍说:“要不我也送你回去吧,时间不早了,我喝得也差不多了,再喝就真要出洋相了。”
张萍却酒兴正酣,说:“再坐会吧,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觉。”
我说:“我真不行了。”
张萍说:“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,你不知道吗?”
我反驳道:“酒量不行也不能说啊,这是什么混蛋逻辑!”
张萍说:“那也不行,我们把剩下这两瓶喝完再走。”
然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又喝了起来,我感觉自己的头正一点点发晕,酒量就要到一个极限。张萍干了一个满杯,放下酒杯,看着我笑了一下。
她说:“哎,你说刚才那个女的是真的回家去了吗?”
我说:“应该是吧,不回家她还能去哪。”
张萍哼了一声,说:“她能回家才怪,肯定是跟你朋友开房去了。”
我笑了一下,说:“开就开呗。”
张萍说:“看不出来,你思想挺开放啊。”
我说:“嘿嘿,大家彼此彼此。”
张萍问:“没想到你思想也这么不健康啊。”
我自嘲说:“我也是人啊,正常人都有需求吗,难道你不需要?”
张萍忽然又问:“唉,你约的那个姑娘为什么不来?一点面子都不给你,简直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。”
我解释说:“她说身体不方便,不能喝酒。”
张萍撇撇嘴巴,不屑地说:“这种鬼话你也信,肯定是有了别的约,那个人在她心目中比你还重要,所以才放了你鸽子。”
被人拆穿了谎言,我觉得很没面子,只好自我解嘲地说:“放鸽子就放吧,反正我和她也不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