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开口。

墨老夫人见此，将茶杯猛地一撂：“你还不应？！”

秦音转眸看向墨湛，目光悲戚。

却见墨湛眉头紧蹙，不容置疑开口：“母亲，把孩子送回去。”

墨老夫人脸上的笑意一僵：“这可是你的血脉。”

墨湛只冷冷道：“孩子有生母，我不能让他们母子分离。”

墨老夫人沉下脸来，指着秦音：“那她不能生，你就一直没有嫡子吗？”

墨湛用一贯寡淡的语气道：“母亲，只要是我的孩子，生母是谁，重要吗？”

说完，他便朝那孩子招手道：“过来。”

孩子忙朝墨湛跑来，他抱起孩子便离开了泰安院。

一字字一句句。

叫秦音如至冰窟。

墨老夫人痛心疾首，只能将怒火都发泄在秦音身上。

指着她就破口大骂道：“你不能生算了，就连男人也留不住！若你识相，就自己滚吧！”

她说完就挥袖离开。

秦音死死的咬着下唇，惨白脸上咬出一道血痕。

这夜，墨湛没有再回房。

第二日。

是秦音父王忌日，她早早打点一切，到了皇觉寺。

因当年父王惹怒圣上，所以死后甚至没入宗庙祭祀，秦音只能在皇觉寺里为他立下长生牌。

长生殿，灯火通明，檀香冉冉。

秦音轻车熟路来到秦王长生牌位前，用帕子轻轻擦拭。

“爹，您在那边还好吗？”

屋内一片寂静，从殿外吹来一片风，像是在回应着她。

秦音眼尾微微泛红：“爹，您说，像您和娘亲那样的夫妻感情，是不是世间少有。”

和墨湛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。

心中堆积的无力和委屈不甘，在这一刻涌出。

秦音眼含泪光：“爹，我该怎么办？与其守着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度过余生，是否应该选择放手？”

她说完这句，屋外突然铜铃阵阵，好似冥冥之中真有回应。

秦音呆了片刻。

呐然开口：“爹，我知道了，这世上我就只有娘一个亲人了，您放心，我定会照顾好娘亲的，您在九泉之下尽可安心。”

秦音祭拜完父亲，便转身走出长生殿。

没想到她刚走不远，就迎面撞上楚然和墨湛。

墨湛也看到了她。

四目相对，空气有一瞬间凝固。

秦音心猛地一颤，强压着鼻尖的酸涩。

却忍不住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