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猪油切成小块,她又将锅里添水,把猪肝放在里面淖了淖,淖的外面熟里面生,拿出来切成薄厚均匀的片,把两个猪腰子去掉中间骚的地方,把猪腰子切成花。
猪腰子放入清水中洗净之后放了些盐进去,问:“家里有酒没有?”
“我看看。”傅柏业说着站起来去傅宽的床头扒拉酒壶。
“还有一点点。”
“够了。”苏温瑜接过酒壶来,倒了一些到碗里。
出去摘了一些青麻椒、朝天椒,又在草丛里拔了几颗葱。
傅宽看水缸里的水不多了,说:“我去挑水。”
傅柏业则是帮忙烧火。
苏温瑜赶紧把锅给刷了刷,让他起火,要小火才好犒油。
锅热了之后,她将猪油给倒在了锅里,慢悠悠的拿锅铲子翻翻。
猪油上的水汽全都耗完之后,猪油就开始滋滋的往外冒油了。
冒油之后她还时不时的搅,出的油越来越多。
她将刚刚切好的猪肝拌了面放在了一旁。
猪油全部都犒完之后,她把油滋杂给捞出来,放在干净的篮子里,说:“烧大火。”
傅柏业连忙填柴火。
苏温瑜把猪肝放进去油炸。
然后,她拿起一块油滋杂递到傅柏业的嘴边,说:
“业哥哥,你尝尝。”
傅柏业已经不稀罕这个了,不过自个的小娘子给的,当然要给面子了。
他一口咬下去,脆脆的,香香的,立刻眉眼一展,笑着说:
“我的温瑜递的东西就是香。”
苏温瑜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,哪里有这个心眼听出他宣告主权?
她眉眼弯弯,说:“香也只许吃这一块,大哥哥还没尝过呢。”
她话音一落,傅宽就在门外放下扁担,爽朗的笑着问:
“什么还没尝过?”
“大哥哥回来了?”苏温瑜见傅宽回来了,立刻喊了一声,连忙拿着一块油滋杂送了出去。
“什么东西?”傅宽问道。
“油滋杂,你尝尝。”她说着伸手往傅宽嘴边递。
傅宽低头用嘴接住了那块油滋杂,一嚼咔吧咔吧响。
“好吃。”傅宽笑着说道,显然心情很好。
傅柏业见苏温瑜一点都没有偏向他,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。
他得好好教教她了。
傅宽进来把缸给挪了出去,好生冲刷。
然后又将缸给挪进来,把剩下的一桶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