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成。老大成绩向来不错，现在也落得个以网络为生，周勇涌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，到底是现实太残酷还是网络诱惑力太大。

“砰砰砰砰”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，表上指针显示十二点多，这个时间点，肯定是房东又来收房租了。房东阿姨人还挺和善，没有直接撬开房门把他的东西扔出去，只是给了他最后通牒:“周勇，你小子也别怪阿姨不讲情面，最后三天，九月份十月份两个月的房租交不齐你就自动搬出去吧。”

周勇兜里现在就剩三百块钱，但他不想向老家种地的父母张嘴，毕业一年了，不但一分钱没往家拿过，父母还时不时打钱过来补贴自己，他心里有愧啊。思忖良久，周勇终于鼓起勇气拿手机拨下一个号码。

“喂，周勇，这么早就下线啦，走啊，咱们吃饭去。”手机那头的声音清脆利落。

“呃，霁雅”，周勇顿了一下，“能不能借我一万块钱，我，我过两天挣了钱马上还你。”这话他自己说的都没有底气。

“行呀，那，一会儿我去接你吃饭吧。”

挂了电话不一会儿，手机提示五万块到账了，交了房租，周勇苦笑一下，自己这算是吃软饭吗。

还是那家川菜馆，肖霁雅似乎是真的饿了，吃的狼吞虎咽，周勇却坐在那一口也吃不。还记得他俩第一次相遇，周勇凌晨走在从网吧回出租屋的路上，朦胧夜色中，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走向不远处的栏杆，毫无征兆的就栽到了江里。来不及多想，周勇一个箭步冲上去也跟着跳了下去。

湿漉漉的两人好不容易爬上了岸，周勇刚想看看女孩儿怎么样，就被她一把搂着脖子抱住，哇哇的哭个不停，鼻涕眼泪弄得衣服领子上到处都是。哭累了女孩儿在他怀里睡了过去，周勇就背着她走在江边宽阔的柏油马路上，一路上灯光昏黄，习习晚风从江边拂来，泛着微微凉意，湖面上皱起的波纹一圈圈荡漾，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。

那一年，女孩儿大四，而周勇刚刚毕业。

“唉，周勇，你怎么不吃啊？”看周勇在发呆，肖霁雅嘴里嚼着饭，在他眼前挥了挥手。

“你说，我是不是特别失败，到现在连个工作都找不到，”

“没关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