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走。我正缺一个伴我读书的人。”
他扭头要求颇:“跟柯叟谈价钱,付金给他。”
柯叟一脸紧张,看向起,欲言又止。
大概他是怕起走了,找书简太难了。
随着颇探来指头,到他袖子去摸了一会儿,他一阵眉开眼笑,谀道:“主公慧眼识真珠,起是我养的最好看的奴,虽然有些不逊,像是匹小野马,您多抽抽就好。”
林策走出去,起跟了出去。
南宫长万提醒林策道:“你要找的兵书。”
林策一想,也行,再挑一本兵书,就问起:“守藏室有无兵书?”
起眼睛亮了起来,说:“只有两册,一册是六韬,一册是八问伊臣。不用再找,小奴可以背诵给您。”
南宫万年似乎看到了他眼中野性的利芒。
思及起对答时的冷静,对柯叟的冷淡,以及说走就走的无情,对兵书的背诵,南宫万年趁林策又走,与起拉开距离时,小声提醒林策:“你要小心这个奴隶,我感觉他不安分,将来一定嗜主。”
林策略一揣测,立刻恍然,低声道:“你说的是一位奴隶。我看到的是一位家臣。真才难得。也许培养得好,会是无双的国士。难不成这样的人才,你让我无缘无故杀了?我听说当年文王为求人才,要召飞熊入幕,不但拜为太师,尊为‘师尚父’,后来还又分封了他,获取人才的代价该有多大,而我现在发现起的时候,他只是一个奴隶,我只给他不多的东西,就得到他这个人才呀。”
南宫万年愣住了。
从奴隶的角度上讲,这样的奴隶终日想着反抗,会对主人忠诚吗?
对于不忠诚于主人的奴隶,作为主人,心里自然极不舒服,恨不得杀了他。
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,你若不把他再当奴隶,让他能够收获他想要的,他还反抗吗?他还想逃跑,弄死主人从此自己自由吗?特别是从今天这个事情来看,你去收藏室,找不到书简地图,人家找得到,你问什么问题,人家对答如流,帮了你大忙,你因为觉得他一介奴隶打扮得像士大夫,觉得他不安分,厌恶他,就在心里想着他杀了?
这也太毒了点吧。
何况这起通晓典籍,不要说别人,就是南宫万年都自觉比不了他的才能,他确确实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