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这样的转变,更是让厉千祥越发的鄙视起来。
“呵,以前云祥总跟我说,叶大小姐如何如何的端庄贤淑,温柔可爱,可如今看来,却是又骚又浪。”
“那也比厉家大少一边给自己立上不近女色的贞节牌坊,一边又将弟弟的前女友绑上床的好。”
叶九歌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,然而,换来的却是厉千祥的用力一扯。
一字领的连衣裙被他强行的拉了下去,即便领口裂了开,但胳膊还是被刮的生疼。
偏偏这种疼还带着一丝丝的酥麻,让叶九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既然叶大小姐这么说了,那我不做点什么似乎也对不起这个绑上床的名声了。”
感觉到自己唯一的遮挡被拿掉,那二十三年来未曾被人碰过的禁地上抵着一个火热,叶九歌咬破舌尖,几乎用尽力气喊了一声不要。
可撕裂一样的疼痛还是从身下传了上来。
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猛地一滞,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。
不过,也只是一眼而已,他就继续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叶九歌的疼痛被酥麻和疲惫代替,久到窗外的黑漆漆的夜空呈现出了鱼肚白,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动作,起身朝浴室里面走去。
而叶九歌在他抽身的那瞬间,就彻底的昏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刺眼的阳光投过窗户投射在床上,叶九歌不得不吃力的转过疲惫的身子才睁开眼。
然而,看见的却是一沓比阳光还要刺眼的红色……
这数天来的委屈,如同潮水一样淹没了叶九歌伪装已久的冷静。
泪水,如同江水决堤了一样。
先是叔叔联合厉云祥的妈妈柳月将自己家的公司彻底掏空,丢了一个空壳给爸爸。
后是婶子来家里面炫耀将父亲气成脑出血死亡。
再到妈妈和自己还有弟弟被卷了铺盖扫地出门。
本以为还有个男朋友可以依靠,可还没等她去找,男朋友的妈妈柳月就先找上了门,拿着和叔叔从自家弄出去的钱甩到她的脸上让她离开厉云祥。
可那是她家的钱啊,她就算要了又能怎样?谁曾想到厉千祥会拿这个说事儿,而且还一言不合就强了自己。
现在又将钱发在床头……
呵呵,厉千祥当她是小姐么?